琴酒生气极了。
为了他的身体着想,相叶佑禾觉得他应该暂时离开一下对方,让他好好养伤。
但琴酒不许:“怎麽?这就嫌烦想走了?”
相叶佑禾又坐了回去:“不是嫌你烦,是你太生气了。”
琴酒捏住他的下颚,眯了眯眼:“因为我生气就想离开?你的耐心真差。”
相叶佑禾:“……”
以前是他不可理喻,现在怎麽反过来了?
不过是恋爱中的人就很正常了,就算是冷酷无情的琴酒也会因为恋人的举止而让心情反复无常。
他突然有一点怀念这种感觉。
相叶佑禾起身:“你往旁边挪一点。”
琴酒挑眉,照做。
相叶佑禾掀开他的被子,爬了进去。
“你生气太冷了,感觉我一直处在这种温度下很快就会感冒,这样就好了。”他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,还抱住了琴酒的胳膊。
虽然琴酒释放的气势让周围的空气变得很冷,但身体却暖呼呼的。
琴酒躺下来,让他往怀里缩进来一些:“你倒是变诚实了。”
相叶佑禾顾及着他的伤势,不敢贴太近:“因为没了害羞的情绪吧。”
他和琴酒确认关系后相处的时间太短太短,他还没适应这种关系的转变,很多时候都会因为害羞隐藏内心真实的想法,以前就不用说了。
很好,琴酒又生气了。
“我会让它回来的。”
随后,他似乎不想听相叶佑禾再说出什麽让人心脏一抽一抽的话,他把少年按进怀里,抱得紧紧的。
“睡觉。”
鼻尖充满了琴酒的味道,令相叶佑禾升起一股熟悉的安心感,他眨了眨眼,小心翼翼避开伤势蹭了蹭男人的胸膛,又闻了闻。
“你在做什麽?”琴酒的呼吸听起来很重。
“没什麽。”相叶佑禾抬头,用毫无起伏的声音问:“要接吻吗?”
“……不、接。”
“好吧。”相叶佑禾的语调一如既往,却让琴酒调了调眉。
他抬起少年的脸,轻轻在他眼睛上吻了吻。
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,痒痒的,湿湿的。
相叶佑禾的手指情不自禁的蜷了起来。
“睡吧。”琴酒用指腹抹了下少年眼底的青黑。
坐在床边守了琴酒一整夜,他确实很累了。相叶佑禾将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,闭上眼,很快陷入了梦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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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叶佑禾自然没有忘记乌丸莲耶,只不过琴酒的身体更重要,暂时把这个早该死了的老东西往后推了推。
等琴酒身体好些了,两人便打算去清一下总账。
像是有鬼在后面追,乌丸莲耶这些天到处不停地换位置,一切命令都通过口头传达,身边的守卫也都不许使用电子设备,活得像个原始人。
但相叶佑禾依旧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他。
不管那又惊又怕,开出各种条件试图诱惑相叶佑禾和琴酒放过他的乌丸莲耶,相叶佑禾思考了两秒,和琴酒说:“要不然你来当boss吧?”
琴酒有能力又喜欢权利,不如直接把组织给他好了。
“你做了那麽多事暗戳戳干掉那麽多组织成员,不就是想当我的顶头上司,尽情的命令我麽?”琴酒戳穿他曾经的想法:“怎麽?现在不想了?”
男人的语气有些危险:“相叶佑禾,对于自己做出的决定要坚持下去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