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。
傅斯年走到沙上坐下,“有什么事儿好好说嘛,怎么突然生气啊?”
江辞坐在窗边,抿一口酸奶没讲话。
算了,总归也不是什么大事,还是不要把人说恼了。
“下次有什么事儿你别一生气就自己走了,好歹告诉我一声啊。”
“我看你平时也挺喜欢看那方面书的,还想专门给你介绍一下唐纳德教授呢。”
“他是很着名的心理教授,你应该听说过他呀?”
“阿辞,怎么不讲话?”
傅斯年看着江辞絮絮叨叨的,穿着深灰色的休闲服像哥哥在教训不懂事的弟弟。
“你能别像我爹似的在这说吗?”
江辞还不如不说话,直接把傅斯年干沉默了。
“你总要认识一些人的,阿辞。”
江辞将杯子里的酸奶喝光,无所谓地问:“关你什么事儿?”
傅斯年有些无奈,他家阿辞平时挺乖的,就是有时候吧……
说话特别气人。
“我看……你平时也没什么工作……”
傅斯年试探着说,今天唐总问他才现江辞好像一直没有出去工作过。
“你管的太宽了。”
江辞又撕开一盒酸奶。
“阿辞,你刚刚已经喝好多了。”
“出去。”
江辞冷冷地看着傅斯年。
“阿辞,你……”
“碰”
江辞直接把新开的酸奶砸在地上,浓稠的白色液体溅得到处都是,深灰色的裤角上也未幸免于难。
傅斯年面色阴沉下来。
“江辞!”
怎么这么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