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去多久,一股腥臭滚烫的液体如高压水枪,喷射到付宿可怜的肠道内。
他被薄宴行内射了。
想哭,但眼泪早早流干,付宿浑身抽搐了几下,面容凄苦:“终于结束了吗?”
用来挣扎的力气都被花光。
薄宴行眉眼幽深,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脊背,嘴角上翘:“不愧是骚婊子,多少量都吃得下。”
付宿低头看自己的肚子。
alpha单次射精时间一般在3-5分钟,薄宴行属于性能力强又憋得狠的那种,这次光是射他,就花掉了7-8分钟。
量还大。
天赋异禀到让付宿痛苦。
射精完毕后,付宿只觉得下腹涨涨的,如果他是omega,被这样内射大概率会进入到最后的标记成结,好在他是alpha,生殖腔枯萎,都没有入口供薄宴行进入。
软下来的阴茎退出,红艳艳的凄惨后穴遭受蹂躏,顿时变成张开的红色小花,安静地吐出粘稠的男人浓精。
付宿别开眼,权当自己失去视觉。
苗宣的信息素是有用的。
他在心中默念,只要苗宣那边成了,自己就会被脑子不正常的男主攻放弃,也就有了回归正常生活的机会。
哪怕人最后是破碎的。
他还有希望,别放弃。
付宿的灵魂蜷缩着,双眼紧闭,陷入了深度的昏迷。
他不知道,等他睡着后,薄宴行眼底逐渐浮现出明显的阴鸷和阴狠:“你喜欢今天那个omega?那可不行。”
他直接去了另外一间卧室,抓起桌上的座机就打了一个电话出去:“想办法把人给我搞走,永远别让他回来。”
“谁啊?”
“就白马大酒店那个omega。”
“他得罪你了大少爷?”
“他当着我的面勾引我老婆,没有得罪我吗?”
“我靠!不是,你什么时候都有老婆了,不对,一个omega当着你的面勾引你老婆,你老婆什么性别,beta吗?”
“不,一个alpha。”
对方沉默片刻:“牛逼。”
大家吵架时候互相说“干你”“操你”,没想到你薄大少爷真去干了人家alpha。
薄宴行不耐烦:“帮不帮兄弟这个忙?”
对方连连保证:“那还用说?我必须帮,到时候也不用谢,把嫂子拉出来让哥几个认识认识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薄宴行也有这个想法,他要有正当名分。
四年前,见到付宿带着课本从那道门迈进来,他就疯了。
一头栽在人家这池子里,再也没能上岸。
每次补课时,但凡付宿注意力往外分出去半丝,他都不高兴。一天24小时,他恨不得都用来跟付老师贴贴。
如今付宿当着他的面对着一个陌生omega一错不错地盯着看,他更要发疯。
付宿是他的东西,他的婊子,谁敢碰一下,就得死。
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。
他高高兴兴地回到家,哼着歌吃着水果,打算等付老师进门后拉着人家表白说自己想开了,alpha和alpha不能结婚就不能结婚吧,两人能在一起就好。
然而,他兴高采烈地转过头,只见到一个陌生的家教进门:“你好,付老师的课程结束了,接下来由我来教学。”
没有人知道付老师去了哪里。
薄宴行后面去查,居然查不到对方任何痕迹,天长地久,这份遗憾就成了心头的疤,碰一碰都疼。
而今,他终于占有,未来他也必将继续侵占。
谁也不能破坏他的幸福生活。
付宿醒来的时候,嘴巴很干,眼睛很疼,身体酸麻,涣散的光渐渐聚焦。
天都已经黑了啊。
他无神地望了一会儿空气,无意识地感受着空气中无言的异样,突然猛地发抖,茫然地转向一旁,见到不应该发生的场景,见到不应该出现的人。
“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