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旨下达是腊月二十八,如何在两天内排练出一个节目在宫宴上表演?
这个问题困扰了所有有子嗣的后妃及阮宴宁。
别的皇子皇女自有母妃为自己操持盘算,只管出个人配合母妃安排就是。
但阮宴宁只能自己为自己打算:唱歌,不是自己的强项,而且听说四皇子和大皇女准备合唱,重复了不说肯定比不上龙凤胎相互配合出彩;跳舞,自己也没学过,而且以自己的身体素质,可能坚持不下来完成一场有难度的舞蹈;乐器,自己倒是和外祖学过古琴,但三年不练手生了不说,还和太子的节目撞上了;武术,且不说自己的身子能不能坚持,大皇子已经开始排练了。
阮宴宁在自己的技能栏里扒拉了半天,也没找出个适合自己的节目,只觉得自己真是什么都不会,心情又衰颓下去。
楚怡看着哥哥闷闷不乐,心中也开始着急,见一身单薄亵衣的主上想着想着就趴在桌上睡着了,忙飞身下去拿了披风给人披上抱进了卧房。
刚要把人放在床上,阮宴宁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:“姐姐?”
楚怡小心地给人盖好被子,单膝跪地:“影一未经主上允许擅自挪动主上,还请主上责罚。”
阮宴宁醒了醒神,双手撑着从床上坐起来,锦被从肩上滑落,落出扎地松松散散的亵衣和大片细腻白嫩的肌肤:“孤恕你无罪,站起身回话。”
昏黄的烛光下,那片肌肤也显得柔和暧昧了几分。
“是。”楚怡咽了口唾沫,将视线从阮宴宁身上收了回来,利落地从地上站起来。
“父皇让皇子皇女们一人出一个节目,你有没有什么想法?”阮宴宁皱着眉拨弄了一下垂到胸前,弄得自己肌肤痒甚至有些刺痛的头。
楚怡顿了顿,上前帮他把头简单归拢后低低扎了起来:“影一没有什么想法,全看主子的意愿。不过,我想表演当然要从自己擅长和熟悉的事上下手。”
阮宴宁若有所思:“比方说?”
“私以为主上可以为大家讲述先祖事迹,以表达对先祖的仰慕崇敬之情。”楚怡把阮宴宁身上亵衣的衣领整理好,紧了紧系牢,把那露出的春光收束到雪白光滑的衣料后。
拿开手的瞬间,拇指与食指摩挲了几下,仿佛在感受刚刚不经意触碰到的那抹柔嫩顺滑。
被服侍习惯的阮宴宁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自顾自想着,竟觉得这个主意还不错,正巧自己刚看了本历史演义话本:“我可以仿照说书先生那样,给大家讲一段太祖的英雄事迹。”
确定了表演的节目,阮宴宁整个人心情舒畅起来,翻身就要下床去找找自己从江州拿来的书,他依稀记得里面有一本提到了太祖征战时的事迹。
楚怡手疾眼快把人抱了起来:“主上当心,地上凉。”
阮宴宁在楚怡的臂弯晃了晃那纤瘦的小腿,白皙娇嫩的脚丫也跟着荡了荡,颐指气使:“那你抱我去东厢,我要找本书。”
楚怡从一旁的衣架上拿了件没有一丝杂毛的白狐大氅,给人裹起来,把那双调皮地动来动去银鱼似的玉足也包了进去,又从一旁的柜子上给人拿了手炉捂上,才紧紧抱着人向东厢走去。
“都在屋子里,没必要裹这么严实。”阮宴宁不满地嘟囔。
“东厢不住人也没有烧暖炉,温度比卧室低,主上身子刚好,还是裹上保险些。”楚怡耐心解释。
阮宴宁眼珠一转:“原来你能说这么多话啊,我还以为你就是个闷葫芦呢!”
楚怡不说话了,抱着人来到东厢。
阮宴宁靠在她怀里暗暗笑,胸膛都烫成这样,面具下的脸不会已经涨红了吧?